« Home | 香港彌迦行動 » | 我只有媽媽,沒有爸爸 » | 為民主祈禱 為普選上街 » | 字體政治 » | 血壓管理與投資問題 » | 大戰過後 » | 不打不相識 不論不認識 » | 英華仔的幽默 » | 豪仔成熟理論I » | 討論「成熟」的危險 »

為自己的告別式和骨灰作打算

二十年前如果你叫人買保險,一定會被人說:「大吉利是」。二十年後的今日如果你叫人買保險,人家便會說:「為什麼那麼遲才找我,我已投保了數份」。

市民對生死問題的改觀使保險成為一個容許公開談論的議題。從前凡是談論死亡都會被人關上咀巴,但今天在「未雨綢繆」的大氣候,保險便變成不可或缺的人生計劃產品。

既然我們會為自己過身後對家人的保障而有所安排,有沒有想過為自己的身後事,特別是喪禮/告別式的儀節以及遺體的處理早作安排?

相信不少讀者也有去喪禮的經驗,試問問香港盛行的喪禮議式是否對你思念死者有所幫助?抑或那些無謂的繁文縟節只會加增你對議式的煩厭?再想一層,如果你是喪禮的主角,你想你的家人為你安排一個怎樣的告別儀式?你是否想你的家人將你的骨灰永遠安放在墳場的骨灰塔不見天日,抑或你想身後化作飛蝶,與雲同傲?

身後事的安排,以及遺體的處理,本身是一門學問。如何主動為自己的身後事爭取發言權,如何為出席自己告別式的親友營造最好的氣氛和最大的空間,本身是一項非常切身的課題。

畢竟,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生命的流逝最令人困惑的就是其不可預知性。正因如此,我們就更有必要為此規劃,為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保留最後一片的天空。

我已經囑咐我的家人,若我過身,就請把我的骨灰,一半撤在未圓湖上,流出吐露港,奔往廣闊無際的南中國海和太平洋,讓我的身心釋放,隨浪飄往另一個未知的新國度。

另一半的骨灰,就把它們種植在明愛醫院的樹苗,讓我留下的心血和智慧,不斷在後人的地土扎根,變成堅實的大樹,製造更多新鮮的氧氣,也為後人遮陰避雨。

這是我的心願,請你記得幫我達成。你不用(也不會)每年在和合石的山頭為我掃墓,你只需每一次遊經中大崇基,又或路過明愛醫院,就可以有機會再一次想起我的音容,看著湖內的波紋又或樹木的枝葉,你就會再一次感愛的那份「宛在」。不是嗎?

等我回應下:在中國,喪禮從來就是群體的活動,跟婚禮/家庭一樣,個體的福祉不是首要的關注;某個意義上,是否有人真心記得,也不是最首要,重要的是完成繁文縟節,大家便「心安理得」。我覺得,喪禮並非為自己而設的,正如「安魂曲」是安慰未死者。是否「無謂」,看要從哪個角度看啦,不過在中國的語境中,並不是真的「無謂」的--其意義不是在於它本身代表著(represents)某種價值,而是在於它在整個群體中的集體作用。

Kwunlam,很久沒見你喔!我是Patrick啊!上述兩題請恕不懂回答,我的blog恐怕也快要行告別式了,嗚......

你的blog是我每次看blog第一個會看的…為什麼那麼快便有告別式?
by the way你會不會去遊行

你好,Patrick,好耐無見了!

多謝肥榮和冠霖的支持,星期日我一定會去,Sam和浩揚也會去,許可的話甚至可以跟我們同行。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