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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靈我作小結

建道神學院院長梁家麟牧師在最新一期的《時代論壇》如此分享:
我曾參加一次有關禽流感的講座,會後一位姊妹跟我一起離去,率直地勸我辭去神學院院長一職,因我缺乏屬靈領袖應有的信心和洞見,不肯像當晚另一位講者般說出豪情壯語。該講者說她從上帝直接領受一節抽離上下文的聖經,便對天吩咐瘟疫繞過香港,飄到別的地方(她沒有明說是轉去澳門抑或廣州),香港遂得救了。

這幾天的假期我作了很多方面的反思和休息,無論對工作、學業以及前路方向也來了一個小結。惟獨欠宗教信仰一門未曾動身去作檢視(其實這幾個月每一天我也活在這信仰重整的旅程)。

透過與不同的人對話,接觸不同的生命(特別是病人),令我對自己的專業和學業發展方向有所肯定。與鳥飛青空的夜話,也幫助我去反思自己家庭的變遷、定居社區的遷移以及人口老化問題,以至男性角色的衰變,原來當中有很多微妙的關係。

這個假期,我所欠缺的,正正可能是我在宗教經驗方面的對話。這可我早習慣了。昔日曾經「輕輕一聲親切慰問,談談願望更況將來」的教會朋友和大學團契團友,往往就是在這些位置走夾唔抖,又或只會大肆評擊小弟的「群體」,又或會像念咒語地說:「神好愛你神好愛你」一樣,我成為一部麻木接收訊息的機器,當中可沒有半點的交流。

我還記得當我在最沉鬱的日子,那個姊妹關心的是我「幾時再傾偈食飯講笑」;我還記得那一晚在尖沙咀聲援韓農後和某一傳道人食飯,訴說沒有教會生活的空洞時,他冷冷的一句:「你都係唔好黎我教會了」。

這幾個月,伴隨我的宗教信仰層面作思考反省的,就只有一本又一本的書,以及一個又一個比我更與死亡接近的病人。書本不會像教徒般拒絕別人的發問,病人不會像教徒一般只報喜不談憂。病人,未必曉得高言大智,未必慬熟讀四書五經新舊兩約,但他們往往是生命對談當中最真實的參加者。

沉鬱的天空,才會令人反思陽光的可愛和美麗,也令人分辨誰是光明誰是黑暗。在五光十色的日子,人看不見誰是真心誰是假意,惟有在困窘中,才可以看清生命的亮光和美麗。

所以,如果對年青人來說生日的意義在於前瞻,在現階段我就需要趁著我還有力氣,與我內在的「靈我」作更深層次對話。好讓我在終未的日子回頭一看,沒有慨嘆我的宗教生命是枉過白廢。

我早前已經答了夜遊杜拜兄我是否已經離教。當我的靈我問我自己會不會再「回」教的時候,我告訴我的「靈我」,當基督教再沒有好似梁家麟一文中的所記述的白癡宗教氣氛,那時再談回教與否也不遲。

延伸閱讀:豪仔《慶祝生日》

願你尋著真我,憂鬱不再,joyeux anniversaire!

wei.. Happy birthday!!

那你一定不用回教了。白癡,我想不是基督徒/宗教群體獨有,係人都有嫁啦,只是基督徒有可能勁一點點和野蠻點。

如果這群體令自己太辛苦和覺得不值得留下,不回教也不是壞事呵!

pantene

古代教父有一信念:「一切的真理都是上帝的真理。」就算不回「教」--不論是指狹義的「教」會,或是作為宗教的基督「教」--,信徒們也無須過分地為肥醫生擔心。肥醫生可能不過是「門徒訓練」量產兼育成機器的副產品。就算今日「好彩」救得了一個肥醫生,他日也會有千千百百個肥醫生瘦醫生。好像香港渠務署的喉管一樣,日日都發生爆水渠事件,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都係僅僅「止得咳」而已。

教會日日話增長,不過新教教徒人口總過不了3%,無他,像左耳入右耳出一樣,人們在前門歡喜地進來,在後門失望地孤獨地離去。「門徒訓練」培養機器,竟然沒有「回收」(recycle)副產品這一環,難怪造成浪費損失。

整個世界也可視為上帝的世界,天父的世界,就算去到天腳底,也逃不掉的。「我往那裏去躲避你的靈. 我往那裏逃躲避你的面。我若升到天上、 你在那裡. 我若在陰間下榻、 你也在那裡」(詩139:7-8)。不過,信徒們總是擔心,一定要把人固定在一處,方才「安全無恙」。不但信徒們,連使徒們也擔心,認為魔鬼在各地都在誘惑人。到底魔鬼是誰?令信徒失望黯然離去的教會,算還是不算「魔鬼」的一類?

祝版主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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