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的心靈思潮
有朋友說:「世上沒有對與錯之分。」
我說:「但世人有一批人比另一批人更有權去決定什麼事物才沒有對與錯之分。」
朋友又說:「只要想著美麗快樂的事物,世間就不會那麼的灰黑。」
我說:「要我指黑為白,把黑暗的角落讀解成灰或白,我就寧願再感應不到顏色的分別。」
我再補充:「不過,世界的光暗程度,不會因為一些人的良心失明而有些改變。白就是白,黑就是黑,灰就是灰。」
朋友又說:「既然事態不能改變,何不就讓它呆在它該呆的地方?然後學習去接受?」
我說:「我們或許改變不了黑暗,卻能用最後的聲音提出『這兒很黑』的呼聲。」
朋友再說:「所以最重要活得開心,無必要想太多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
我說:「那些無法改變的事,卻是令很多人不開心的根源。無視眾苦而獨樂,這種快樂需要一夥已經生銬的良心才能接受。」
朋友最後指出:「一無所有人的也可以活得很快樂…」
我想到事實是,很多人其實是被迫變成一無所有,如果還要強迫地快樂,那就是天下最苦的事。
我說:「但世人有一批人比另一批人更有權去決定什麼事物才沒有對與錯之分。」
朋友又說:「只要想著美麗快樂的事物,世間就不會那麼的灰黑。」
我說:「要我指黑為白,把黑暗的角落讀解成灰或白,我就寧願再感應不到顏色的分別。」
我再補充:「不過,世界的光暗程度,不會因為一些人的良心失明而有些改變。白就是白,黑就是黑,灰就是灰。」
朋友又說:「既然事態不能改變,何不就讓它呆在它該呆的地方?然後學習去接受?」
我說:「我們或許改變不了黑暗,卻能用最後的聲音提出『這兒很黑』的呼聲。」
朋友再說:「所以最重要活得開心,無必要想太多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
我說:「那些無法改變的事,卻是令很多人不開心的根源。無視眾苦而獨樂,這種快樂需要一夥已經生銬的良心才能接受。」
朋友最後指出:「一無所有人的也可以活得很快樂…」
我想到事實是,很多人其實是被迫變成一無所有,如果還要強迫地快樂,那就是天下最苦的事。
用最後的聲音發出了『這兒很黑』的呼聲,之後又如何呢?倘若聽不到有任何回應的話,是否要無限等待,像彌賽亞復臨那樣無限延遲?
一無所有的人,雖然說仍然可以有希望,但是當然,箇中辛酸不足為外人道。
至於一無所有的人,或者處身非洲貧窮地區的人,是否也可以活得很快樂,則要嘗試過體驗他們的生活才知道了。
我很同意這句:「那些無法改變的事,卻是令很多人不開心的根源。無視眾苦而獨樂,這種快樂需要一夥已經生[銹]的良心才能接受。」或者換句話說:「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Posted by 匿名 | 12/18/2006 02:49:00 下午
我不認為選擇接受現實的人好快樂。當人要選擇性地只看某些令自己快樂的東西,學習忘記/接受令自己不快的東西,其實他已經好唔開心了。
對這樣的人,有誰有權利叫他離開那努力織成的小小安樂窩,然後赤裸地面對痛苦?
要營造「獨樂」,其實並不容易。當一個人能夠營造獨樂,他也能了解痛苦。因為他本身就是從痛苦走來的。
Posted by 小文 | 12/19/2006 01:10:00 上午
你朋友說的那種開解說話我也聽得多了,就像傳教說話般循環再用,可能連說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世上沒有對與錯之分。」
此句屬自我推翻。(提示:這句對嗎?)
「只要想著美麗快樂的事物,世間就不會那麼的灰黑。」
若「世間」是指幻想中的話,這是對的。否則,現實不會因為你在幻想什麼而改變。
「所以最重要活得開心,無必要想太多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
若面對(而不是想)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令自己不快樂又如何?
「一無所有人的也可以活得很快樂…」
「一無所有」的人憑定義不能活得快樂(一無所有即是連快樂也沒有)。就算「所有」指物質的提供,以上句字大概也是假話。(若沒有食物和水,你又能快樂多久?)
至於選擇接受現實與否,我很懷疑究竟是否能選擇。就算某人希望只記得快樂的事,他真的能這樣子嗎?還是愈去壓抑(美其名叫忘記或接受)不快的記憶,那些記憶愈會浮現?
Posted by kc | 12/19/2006 11:01:00 上午
我想大家的留意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Posted by Raymond WOO | 12/21/2006 12:29:00 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