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神學院&中共神學院
朋友批評余杰事件,是基督教徒白白痴痴上演的政治角力真人騷,認為余杰這樣高調地回應中神取消他的訪問研究,是不保護自己肢體的表現,最後只會使自己和中神成為政治角力的犧牲品。
每一個行為本身都是政治事件,無論你接受與否。由出身至死亡,你的每一步都與政治有關,直至你死亡的一刻。
為什麼在未期癌症病人在家中自然死亡也要接受警方查案並轉介法醫跟進,而不可以由急症室醫生又或上門家庭醫生直接簽發死亡證?因為這是一個政治的決定,為的是防上貪污。連死亡證的簽發,每一步也與政治悠關。任何人想置身於政治之外,保持所謂的清白,其實只是自欺欺人。
什麼是中神最適當的棋子?就是不要取消余杰的研究訪問,又或私下先與余杰作出局勢相量。現在由頭到尾,是中神單方面取消這訪問研究,第一步已經行錯,你不能要求人家不作任何的反應。
基督教很喜歡以愛遮惡,即是說基於「愛心」這個理由,我們可以將行政失當和問題,用「用愛心互相寬容」這一句話輕輕帶過,強迫達成和解。如果信徒不作妥協,堅持對教會群體作出控訴,就會被加上「不愛主」、「沒有愛心」、「不保護肢體」的罪名。面對行政失當的指控,縱然錯的是教會,受害人是信徒,但真理黑白永遠是倒轉的。大家只會接受信徒向教會認錯,但從不打算讓教會向信徒認錯。而且我們打從心底早已有一個錯誤的觀點,就是認為教會的所作所為動機一定是良善,是故任何批評教會機構的行為和言論,只會受到那些保皇黨的打壓。
中神最佳的一步,其實就是若無其事繼續邀請余杰作學術訪問研究。既然教徒那麼高舉政教分離,而余杰訪問本身是一件學術和宗教事件,怎可以因為余杰本身的政治成份而拒人家諸門外?
說到底,中神不是以宗教和學術掛帥,而是以政治掛帥。那麼,一切「政教分離」的口號便不再適合,因為是打從一開始中神首先將一個宗教和學術的決定滲進政治考慮的因素。是這位上帝首先沾了政治這髒髒的小手。
教會已經向政治作出妥協,而且不是普通的教會,而是一間響負盛名的神學院。今次事件,不僅暴露了香港教徒對政治的無治和恐懼,和暴露了他們為了自保而放棄對真理堅持的做法,只慬媚權欺小,付和權貴。
為什麼今天的教會會有如此想法?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用開的聖經並非一般的聖經,又或他們的聖經與你和我的聖經有所不同。可能在他們的《以斯帖記》中的以斯帖,其實沒有揭發哈曼的暴行,任由他們殺害猶太人,自己繼續苟且偷生享受榮華富貴和王上的保護;四福音中的耶穌根本沒有去解救被圍討的妓女,又或被群眾所討厭的撒該,理由是這些反群眾的表現對緩和緊張局勢沒有幫助。面對聖殿因為買賣而搞到混亂一片,他們的聖經一定沒有「潔淨聖殿」這場面,而是記載著耶穌對門徒說:「我們愛上帝愛聖殿的心肯定比別人愛的多嗎?我們各人慬得怎樣去愛聖殿嗎?聖殿的不公義買賣長遠能夠方便更多人去敬拜上主,為什麼我還要去搗亂破壞呢。」
當中國神學院變成中共神學院,當學術群體帶頭以政治凌駕學術決定,當中國人依然以這種「以大局為重,犧牲一兩個人也沒有所謂」的自保心態生存在這世界,余杰事件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十字架就只會剩下選票和權力,而非愛和真理。這問題,不是一兩個神學院教授以「事件告一段落」這幾個字就能告一段落的。
每一個行為本身都是政治事件,無論你接受與否。由出身至死亡,你的每一步都與政治有關,直至你死亡的一刻。
為什麼在未期癌症病人在家中自然死亡也要接受警方查案並轉介法醫跟進,而不可以由急症室醫生又或上門家庭醫生直接簽發死亡證?因為這是一個政治的決定,為的是防上貪污。連死亡證的簽發,每一步也與政治悠關。任何人想置身於政治之外,保持所謂的清白,其實只是自欺欺人。
什麼是中神最適當的棋子?就是不要取消余杰的研究訪問,又或私下先與余杰作出局勢相量。現在由頭到尾,是中神單方面取消這訪問研究,第一步已經行錯,你不能要求人家不作任何的反應。
基督教很喜歡以愛遮惡,即是說基於「愛心」這個理由,我們可以將行政失當和問題,用「用愛心互相寬容」這一句話輕輕帶過,強迫達成和解。如果信徒不作妥協,堅持對教會群體作出控訴,就會被加上「不愛主」、「沒有愛心」、「不保護肢體」的罪名。面對行政失當的指控,縱然錯的是教會,受害人是信徒,但真理黑白永遠是倒轉的。大家只會接受信徒向教會認錯,但從不打算讓教會向信徒認錯。而且我們打從心底早已有一個錯誤的觀點,就是認為教會的所作所為動機一定是良善,是故任何批評教會機構的行為和言論,只會受到那些保皇黨的打壓。
中神最佳的一步,其實就是若無其事繼續邀請余杰作學術訪問研究。既然教徒那麼高舉政教分離,而余杰訪問本身是一件學術和宗教事件,怎可以因為余杰本身的政治成份而拒人家諸門外?
說到底,中神不是以宗教和學術掛帥,而是以政治掛帥。那麼,一切「政教分離」的口號便不再適合,因為是打從一開始中神首先將一個宗教和學術的決定滲進政治考慮的因素。是這位上帝首先沾了政治這髒髒的小手。
教會已經向政治作出妥協,而且不是普通的教會,而是一間響負盛名的神學院。今次事件,不僅暴露了香港教徒對政治的無治和恐懼,和暴露了他們為了自保而放棄對真理堅持的做法,只慬媚權欺小,付和權貴。
為什麼今天的教會會有如此想法?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用開的聖經並非一般的聖經,又或他們的聖經與你和我的聖經有所不同。可能在他們的《以斯帖記》中的以斯帖,其實沒有揭發哈曼的暴行,任由他們殺害猶太人,自己繼續苟且偷生享受榮華富貴和王上的保護;四福音中的耶穌根本沒有去解救被圍討的妓女,又或被群眾所討厭的撒該,理由是這些反群眾的表現對緩和緊張局勢沒有幫助。面對聖殿因為買賣而搞到混亂一片,他們的聖經一定沒有「潔淨聖殿」這場面,而是記載著耶穌對門徒說:「我們愛上帝愛聖殿的心肯定比別人愛的多嗎?我們各人慬得怎樣去愛聖殿嗎?聖殿的不公義買賣長遠能夠方便更多人去敬拜上主,為什麼我還要去搗亂破壞呢。」
當中國神學院變成中共神學院,當學術群體帶頭以政治凌駕學術決定,當中國人依然以這種「以大局為重,犧牲一兩個人也沒有所謂」的自保心態生存在這世界,余杰事件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十字架就只會剩下選票和權力,而非愛和真理。這問題,不是一兩個神學院教授以「事件告一段落」這幾個字就能告一段落的。
我想,中神保持與內地的良好關係比較「有利」,得罪了內地,以後不要指望「有運行」。
而且中神態度也非常曖昧,沒有請老余余達心出馬,只是叫一位從內地來的姚教授負責寫信。
我覺得,余杰畢竟是被美國利用了。
Posted by 匿名 | 5/16/2006 07:02:00 下午
人們總是記得亞里士多德所謂「人是理性的動物」(「理性的動物」應該譯作「有言說的生物」(zoon logon echon, "living-being having logos/speech/language)),但往往忘記亞里士多德也說過「人是政治性的動物」(zoon politikos)。
Posted by 匿名 | 5/16/2006 09:57:00 下午
personal is political,這刻在寫這些的我們,何嘗不是在政治之中。
和平和體諒是我執著也是我所渴求的,尤其對我看重、會有期望的人(我對余杰和中神、對肥醫生、對基督徒媒體都是有期望的),我會對之更有要求。我承認我有把自己的一套加在余杰以至其他支持余杰的人身上,我不覺得自己說的是真理。
只是,在大學幾年的關中經歷,讓我知道內地的宗教情況非這麼簡單。我可以預計,可能中神同時有許多其他內地事工和與內地基督徒群體的聯繫,可能基於種種考慮最後才會決定寫這信。
我當然認同中神私下先試試同余杰交待會是更好的處理方法;但我不認為中神不如此處理必然是他們的疏忽。這麼簡單的待人之道,我不信中神不會懂,也許背後有更多複雜的情況。
可能你會覺得我多慮,把事情想得太複雜。是的,人長得越大,想的就越複雜;我再不能像往日一樣,站出來高呼民主萬歲,平反六四,爭取學術宗教自由,就心安理得。加上這次事件,對曾親身參與內地事工的我,體會至深,也許是代入了太多自己的經驗。怎樣也好,我期望的,不是「事件告一段落」或「以和為貴」而已,而是成熟的理解、包容和互動,因為我不忍心看見基督徒/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繼續以惡起惡,以暴亦暴。
語言可以很暴力,雖然我也很刻意小心自己的言辭,但也許仍有暴力的成分,尤其在我激動之時。若然,容許我說聲「對不起」。如果人人都願意謙卑自省,從心說起對不起,承認自己的暴力,也許世界就不再一樣了。溫柔的人是有福的。虛心的人是有福的。破碎的人是有福的。阿門。
Posted by 匿名 | 5/17/2006 05:59:00 下午